“哦,吓死了吓死了,”傅愔抚着胸膛,而后对着也一脸焦急之色的宋氏解释:“沈逸哥哥托人捎来的那些补品也是淮南王府给哥哥的,那里头的血燕,您还夸赞说是不错呢。”

宋氏眉头松了,也放了心,和颜悦色地嘱咐傅旻:“旻儿,你心里想着祖母,这就已足够,只是祖母手里有钱、家里的公账上也有钱。你如今手上是还阔绰,但是当官拿俸与你妹妹行商比起来却又算不得富裕了,这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待到正式议亲,使银子的地方多着呢。”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傅旻觉得自己真的累了,他不再解释,也不再坚持,“我晓得了,祖母。”

用完晚膳,傅旻兄妹俩送了宋氏回房后,便叫了府上的马车,路过沈府接着沈逸一道去了自在书局旁边的茶楼。

这边一壶枫露茶还未泡出来茶色,齐苍就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坊间,找到了傅旻——

“相爷,陛下有急事相召。”

傅旻看了看托腮正等自己坦白从宽的小妹,颇为抱歉地道:“愔儿,我须得先去趟宫里,今夜大抵是回不来了,改日一定好好与你说清楚、讲明白来。”

傅愔不知个中内情,还道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朝事在前,很是大度地摆摆手,“哥哥,去忙你的正事罢!”

转眼,傅旻便小跑着随齐苍下了楼,傅愔在窗户里见着傅旻乘坐的马车朝着黄昏奔去,很是不解地自问了句:“也不知道这么晚了,陛下召哥哥进宫所为何事。”

沈逸心说:他二人这阵儿,那当真是鱼水得欢、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听得左穹和齐苍天天抻着张苦瓜脸,虽这俩人嘴严实,不曾将俩人的荒唐事泄露出去,但他沈逸何许人也?瞧那俩人的脸色也能猜个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