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又给他添一勺汤,问:“好好用着饭呢,怎么突然走神了?可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傅旻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他自然是不可能将自己在思念有孕的老婆的事情在这样的情景之下说出来,那也太炸裂了,铺天盖地、连珠炮似的问句得将自己埋了。
便随便扯了句:“此次去淮南得了些东西,一路不好拿,便全部兑成了银子,方才到您那边去有些匆忙了,我想着明儿或者后日,得拿去给您才行。”
“淮南的东西?”傅愔抬头,眼神不太对劲。
“怎么了?”傅旻皱眉。
“哥哥,”傅愔压低了声音,神色惶惶凑近傅旻问:“你别是贪墨了吧?你此去南下可是为了查吏治,监守自盗的事情可做不得啊哥哥!”
“你想什么呢?”傅旻很是无语,“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傅愔心说,不是怀疑你不干净,是你所处的地方太脏,河边走多了还会湿鞋呢,“那你倒是说说是何处来的东西?”
“是我当时受伤,淮南王府送来的补品,我用不上,便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