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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每一处都割得乱七八糟,除了泄愤实在想不出其他解释。”

“啧,万一凶手是个神精病呢?”厉探长又开始漫天浑猜。

卓大夫哈哈窘笑:“你是探长你说了算。

第二个让我觉得很困惑的问题是,她下面提取到少量精斑,说明生前和男人刚干过那事;同时指甲很干净,四肢关节没有挣扎反抗留下的挫伤痕迹,说明她是在自愿情况下和对方干那事。”

厉海想当然往下接话:“凶手是她男朋友或者老公。”

“总之就是关系很亲密嘛!”卓法医点头附和:“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都弄死了还非要来一遍凌迟,那肯定很大仇对伐?

可如果有深仇大恨,咋还能搞到一起去呢?”

厉海思考不到三秒,猛地一拍大腿:“我懂了!她是拆白党。”

“啊?……为啥?你怎么想到的?”卓法医满脸不可思议。

厉海浅抿茶水,深吸一口气,神情笃定给同事分析:“首先你想想沪城什么样的女人爱给自己起艺名?”

卓大夫迟疑开口:“舞女?”

厉探长扬眉点头:“除了明星,就是那些欢场女子。况且难道你不觉得‘一粒香’、‘小茉莉’、‘小水桃’、‘一枝梅’,听花名就很像住同个楼子里的姐妹?”

年轻法医顿觉自己被醍醐灌顶,瞠目惊呼:“海哥有见识啊!以前没少逛吧?”

厉探长羞涩摆手,讪笑自谦:“哪里哪里,道听途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