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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这回想不管都不行,如果放任矛盾激化,最后可能连他们巡捕房都要被市局通报批评……说不定还要扣津费……那奖金肯定也没了。

厉海越想越心惊,他看那名小警员还要开口,一把薅住对方肩膀,猛地往后推搡,高声斥骂:“神经病!癫症发作没吃药啊你?滚出去!门口立正反省。”

他一边吼一边把这名今天不晓得为什么特别激动的小警员推到范筹跟前,示意范筹把人押出去避风头。

范筹当然会意,抓他同事胳膊转身的时候还不忘在厉海耳边提醒一声:“蔺家!蔺夫人。”

厉海皱眉瞪回去,暗斥真是放屁,蔺小姐当然是“蔺家”人,提不提醒没有半点区别。

就好比这个屁既不响也不臭,就和没放出来一样。

那名听得懂中文的老外见此情景,“有人撑腰”的感觉又回来了。

立即高声对厉海发难:“你是不是他长官?你听见他刚才怎样侮辱我们!我要投诉,我要你立刻革他的职!”

厉海心里也很火大,但硬往回憋了憋。

他觉得今天遇到的人都不太正常,蔺小姐大概是神经病,刚才那位巡捕房的同事应该是发神经。

而他自己明显流年不利,在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