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黎了然,他将长臂没入清水中,揽住宝扇的腿弯。
触手所及,比牛乳更加细腻,但已经恢复清醒的乌黎,心绪平稳。
长臂轻扬,带起巨大的水花,夹杂着宝扇绵软的轻声呼叫。
几乎是下意识,宝扇揽住乌黎的脖颈。
乌黎垂眸,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耳尖发烫。
乌黎很快将脑袋转到一旁,不再直视宝扇。
宝扇何尝不是羞愤交加,这外邦奴隶脑袋空空,行事随心所欲,竟然未顾忌给她披上衣衫,便这般堂而皇之地抱起。
但宝扇不敢责怪乌黎,只能将脑袋埋进乌黎的怀中,绵软的身子,紧紧地靠拢在乌黎的胸膛,试图遮掩外露的春光。
全然不同于自己紧绷的身子,触碰乌黎的是,是皑皑白雪,轻柔面团。
乌黎脚步微顿,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将宝扇放在软榻上。
宝扇怯怯地用锦被,遮掩住自己外露的肌肤。
她不敢细看乌黎,因为被乌黎揽在怀中时,宝扇才发觉,乌黎竟然生的这般高大。
浴桶旁,因为乌黎屈身,宝扇意识不到两人身量之间的差距。
而当被乌黎凌空抱起时,宝扇瞧着相隔甚远的地面,这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乌黎不仅是个奴隶,还是个可以轻松钳制她的男子。
窗棂处的铃兰花,被风吹散了花瓣,尽数飘落到屋内。
宝扇垂下眼睑,纤细秾长的眼睫在瓷白的肌肤处投下一片阴影,她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免得乌黎注意到她,甚至肆意欺凌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