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把人当回事,不尊重人,好像利用完就扔。
也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
刑台云如今还能这样对她,完全是他的教养包容着她。
林栖抱歉道:“对不起。”
刑台云应该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只是说:“照顾好自己。”
红毛一个星期后才发现林栖搬回来了。
他出了趟远门,踏着月色回来。
经过b单元楼下习惯性地抬头往上看。
就是那一眼,他看到站在窗户边缘的女人。
红毛惊喜地仰着头喊姐。
林栖和红毛坐在花姐烧烤店,头顶一盏亮堂堂的大灯泡。
红毛将身上重重的背包放下,“姐你怎么在这?你刚站窗户边干什么呢?”
不待林栖回答老板娘拿着菜单来到桌子跟前,将林栖笼罩在一片阴影下。
这地方红毛住了十多年,下意识当起了东道主,他刚想揽下点菜的活,哪料老板娘却是对着林栖开口。
说的还是他听不太明白的对话。
“晚饭还没吃的吧,都没见你下楼。”
“我去给你们抄几个小菜,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
红毛瞧着就是一副风尘仆仆地模样,林栖没有拒绝,礼貌对老板娘笑笑,“那麻烦您了。”
“客气什么,”老板娘说完又道:“三餐还是要按时吃的,不然对肠胃不好,等会儿我给你写个电话号码,以后不想下楼你打个电话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