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太阳穴,最后一咬牙拍板做好了决定,任务第一,就算齐队回头怪他也无所谓!
阮白一路跑到医院的安全通道,在这样没有外人注视的地方她才敢哭出来。
蹲在地上,想起齐宴的话她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往下掉,原来他真的那么恨她。
所以当初她的解释道歉他根本就没有释怀过。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他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发来过。
“阮小姐?”
被喊到名字,她眼泪模糊地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你来干什么,是,是他叫你,你来看我的笑话吗!”
她哭得太猛,说话一抽一抽的,即使那样还是保持傲气,面对他一点儿都不想气势。
周白活了这么多年,上一个安慰的女孩还是小学惹哭的女同桌。
他尴尬地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干脆抬头看着天花板,把手里的纸巾小心递出去:“不是,齐队什么都没说,是我有话对你说。”
“谢谢。”阮白接过纸,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屑道,“你是不是也想说我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耍的团团转很好玩?”
“不是不是。”周白摆摆手,然后斟酌道,“你确实是我们计划很重要的一部分,而且之前一直进行的很顺利。”
“……”
“这不是说你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