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她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上课铃响起,他敲了一下她的桌子:“这节课录课,去会议厅上课。”
她低着头跟着他,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话,于是很快抬起头,站在他旁边:“我们走吧。”
阴暗的会议室里大家都已经坐好,除了最上面的讲台打开两盏灯,其他灯和窗帘全关了,明明还没打上课铃,可空气中的压抑比上课更甚。
他们来的晚一些,齐宴随便找了个后排拉着她坐下。
好奇地观望,发现大家都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她戳了戳一旁靠在椅子背准备休憩的人:“齐宴,这个课是要祷告吗?”
她在英国时,礼拜天祷告日也跟这个情景差不多。
他没睁眼,懒怠地说:“是洗脑,不是祷告。”
“洗脑?”微微讶异还有这种课。
偏头,齐宴睁开眼难得认真地说道:“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你就是放屁,少听少信多睡觉,懂了吗?”
阮白乖顺点头,心里还是充满好奇与期待。
上课铃声响起,在掌声中,一个五短身材的胖男人走上来,他先是整理了一下领结,头上顶着没几根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晃了晃,男人抬着啤酒肚站在话筒下,她还观察到那十根粗短的手指上至少别了八个戒指,忍不住笑出声。
齐宴淡然抬眼,看了眼努力憋笑的女孩:“怎么了?”
阮白凑到他耳边小说吐槽:“你看他手上的戒指,八个戒指只有一个是真的,还是个银戒指,你看他右手大拇指戴着金丝玛瑙玉板戒,全球就一个,这也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