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怀瑾皱了皱眉,手背贴上余欢的额头。
好烫。
她发烧了。
胡怀瑾对自己的测量充满信心。
毕竟这个技术可是家传的。
胡怀瑾此时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有重度洁癖这回事,也不管余欢怎么就躺在了自己床上,忙的盖好被子,起身去冲退烧药。
是的,介于小胡同学的亲密接触障碍,那夜放肆之后余欢很自觉的依旧睡在自己的客卧,只是经常会去对方那串串门。
串门总行吧。
胡怀瑾端着水杯,走路生风,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余欢。”胡怀瑾暂且搁下水杯,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一小只。
“余欢。”
“嗯…”余欢迷糊着睁开眼,转而又迷成一条缝。
胡怀瑾伸手揽住一小只,往自己身上挪了挪,让余欢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隔着被子靠在自己身上。
“喏。”胡怀瑾拿着水杯轻轻吹了吹,递到余欢嘴边。
“不喝。苦。”余欢烧的迷迷糊糊,推开了水杯。
胡怀瑾完全把余欢当成了小孩,轻轻晃着,软声哄着,“糖浆,甜的。”
“你没吃饭呢,会低血糖的。”胡怀瑾摸着余欢滚烫的脸,又递过水杯。
“苦。”
“那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胡怀瑾将水杯在余欢面前晃晃,又送到自己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你看,我尝过了,甜的,相信我,好不好?”
水杯终于被接过,又很快回到胡怀瑾的手里。
只是已经空空如也。
这小孩。
胡怀瑾宠溺的笑了笑,先将余欢放回了原位,等自己身上寒气散尽,才脱了外套,拿起听诊器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