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怀瑾靠着床头,余欢靠着自己。
胡怀瑾闲来无事就喜欢给余欢做体格检查。
尤其是余欢生病的时候。
虽然自己是个外科医生,但内科基础依旧扎实。
胡怀瑾捂热听诊器的体件,再三试探之后才敢放在余欢身上。
本以为像往常一样无事发生,只是当体件移到心瓣膜听诊区的时候,一些微弱的声音扰动了胡怀瑾的心弦。
杂音?!
心尖区…舒张期…杂音?!
胡怀瑾不确定,又仔细听了几分钟。
是的,没错。
胡怀瑾不可置信的摘下听诊器,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余欢出神。
等她退烧,该带她去心内看看了。
胡怀瑾一夜未眠,只靠着床头盯着余欢看,时不时的就要碰一下额头。
胡怀瑾的心一直悬着,直到诊断结果出来的那一刻。
“亚急性心内膜炎。”
胡怀瑾挑了挑眉,仔细看了看结果,眼里闪烁着疑惑。
余欢身体比自己还好,精神心理科又没什么污染源,怎么会…?
“我知道你不信。”对面的医生捕捉到了胡怀瑾的心思,“但确实如此。”
“她又没有什么先心病。”胡怀瑾依旧抱有怀疑态度。
“但是她的心脏瓣膜比正常人要脆弱。”
“而且她前两天拔智齿,可能处理的不是很好。”
拔智齿自己知道。
还是自己陪着去的。
只是余欢怕自己心疼,上了麻药就硬给自己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