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清了清嗓,轻柔的为胡怀瑾宽了腰带,又解开道袍和内衬,凑近仔细的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
“你这伤口愈合的挺慢的。”余欢轻轻抚摸着尚未愈合的伤口,满眼的怜惜,“你还是得多补补,身体好才好得快。”
“别看了。”胡怀瑾拢过解开的衣服,“快好了。”
余欢看着胡怀瑾拽着衣服的手,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不看。”余欢帮忙把胡怀瑾的衣带重新系好,看了一眼耳垂发红的某人,“救护车上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话音刚落,余欢就感觉到胡怀瑾像是要杀人的眼神。
“惜寒,你不谢谢我帮你吸出毒血,你还用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我。”
余欢心虚的举起双手,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如果不是余欢自作主张的帮自己吸出毒血,做了一定的保护措施,说不定自己连医院都撑不到。
“谢谢。”胡怀瑾眼眸暗淡了一下,小小声的和余欢道谢。
“别难受啦,我还要感谢我的大英雄把我救出来了呢。”余欢摇摇胡怀瑾的摇椅,哄小孩一样软声哄着。
“我都准备好下辈子再好好补偿你了。”
“闭嘴,不许胡说。”胡怀瑾责备的眼神打在余欢脸上,“这辈子都才刚开始。”
“是是是,你说得对。”余欢笑着妥协道。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余欢靠在小木桌上,转着胡怀瑾的小茶杯。
“手环有定位系统。”胡怀瑾看着余欢拨弄自己小茶杯的手指,“你可能按到了。”
“放开那个小茶杯,你有什么冲我来。”胡怀瑾看着被玩弄于余欢股掌之间的小茶杯,感觉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