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对我这么好了。”胡怀瑾又闭上眼睛,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珍爱生命,早早远离我。”胡怀瑾拿走余欢手里的书卷,盖在自己脸上。

“惜寒,你看看你在说什么。”余欢拿开盖在胡怀瑾脸上的书,哭笑不得的劝解,“我被绑架又不是因为你。”

胡怀瑾睁开还残存着一丝血色的眼睛,看着余欢反问道,“事情的起因不还是因为她喜欢我吗?”

余欢现在能理解胡怀瑾的血色眸染是怎么来的了,这也就是胡怀瑾和惜寒的区别。

最直接的区别。

不消了惜寒的执念,胡怀瑾就不会回来。

“那是她喜欢的方式不对,又不是说你不值得被喜欢。”余欢摸摸胡怀瑾的小脸蛋,“你就为这难受到现在啊?”

“嗯。”胡怀瑾闷闷的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乖乖把鱼汤喝了。”余欢端起碗递到胡怀瑾面前,“我都好了你还蔫不拉几的。”

“还疼吗?”胡怀瑾担忧的上下打量着余欢。

“不疼了,这不是在家里到处溜达着么。”余欢看了眼手里的碗,“可以喝了吧?”

“哦。”胡怀瑾接过余欢手里的碗,呼噜呼噜的喝掉了余欢熬的鱼汤。

“谢谢你。”胡怀瑾瞄了一眼余欢,轻轻起身把碗放在了木桌上,又接着躺平。

“我,能不能看一眼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余欢抚摸着胡怀瑾身上的道袍,小心开口。

胡怀瑾没吱声,只是把手放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