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挠的很痒。”胡怀瑾拉过一旁的草稿纸,飞快的写着。
这么多年不见,胡怀瑾的字也愈发潇洒飘逸了。
像是行楷,却多了一些不羁和洒脱。
“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挠你。”
“你敢?”
余欢正要回复,结束的铃声已经响起,听众席上的人已纷纷离去。
“你看我敢不敢。”余欢贴近胡怀瑾耳边,小声而恶狠狠的威胁着。
余欢的威胁在胡怀瑾看来,就像是一只举起双爪威胁来者不要靠近的小熊猫,明明是想震慑对方,却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下午没事,你想干什么?”余欢坐在桌边,抽走胡怀瑾手里的笔,漫不经心的转着玩。
“不知道,应该是整理整理今天的思路吧。”胡怀瑾老实巴交的回答,“怎么,你都学会了?”
“有一点吧,等你晚上教我。”余欢撇了撇嘴,盯着胡怀瑾笔记本上画的大脑,“你不是神外的嘛,怎么记帕金森记的这么起劲啊。”
胡怀瑾心里咯噔一声,忽然间想起了杜衡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据说她是研究帕金森病方面的,你俩可有的聊了。”
坏了,掉坑里了。
胡怀瑾现在很后悔没有听杜衡的话。挖了个坑自己还跳进去了。
“我了解了解不行啊。”胡怀瑾傲娇又别扭的语气让余欢不禁有些心动。
心上痒痒,蠢蠢欲动。
“诶,要不我们去拍组照片吧。”余欢勾起胡怀瑾的下颌,意味深长的开口,“你还没完全恢复,且歇这半天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