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余欢慌忙收回自己有点烫人的目光,深呼吸一口气,缓缓翻开自己的讲义册子,目不转睛的看着。
其实胡怀瑾知道,自己还是有点发虚,总感觉有些无力。
好吧,只能重点听听自己仍然短板的地方了,提高效率,节省体力。
讲台上的人激情四射的讲授着,讲台下的人认真听着。
只是远远望去,有两个人很特别,一个是时不时就要微微侧脸看看身旁人的余欢,另一个就是时而写写画画时而停笔注视前方的胡怀瑾。
余欢看着胡怀瑾一页又一页的笔记,心里惘然。
十几年前她就这么卷,现在还是如此。
不过,认真学习的小胡同学还真是,让人喜欢的挪不开眼啊。
半天的讲座快结束了,已经进入到答疑环节,余欢实在是忍不住了,伸出空着的左手,顽劣的在旁边人的腿上画圈圈。
胡怀瑾被弄得身子一僵,余欢温暖的手指隔着布料轻柔在自己腿上旋转跳跃,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潮热的痒意。
而且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
胡怀瑾瘪瘪嘴,将左手悄无声息的放下,轻轻拍了拍那只温暖的小手。
许是知道胡怀瑾身体还有点虚,更何况是在教室,没法反抗,跳跃的手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很快胡怀瑾的耳垂就红了起来。
接踵而来的是更用力的拍打,当然,对余欢来说手劲还是很小。
余欢只好委委屈屈的把手重新放回桌面,故意把有些泛红的手背露在胡怀瑾面前。
你打疼我了。泛红的手背无声的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