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田机场转机,中转时,他顺便买了两盒饼干,是她曾经让他帮忙买的牌子,倒不是他记忆力好,是摆在了门店外最显眼的位置,结账时还有一群人在排队。
排队时,他发了信息问她:在干什么。
等到她回他,已经是他再次登机,刚坐在了座位上。她说正从工地出来,要回去洗澡吃午饭。
他问,下午干什么。
她这次回的很快,说去学校外看看房子,没问题就喊个保洁过来。
程帆才想起侄子租房的事,这事没那么急,他一时也没顾上办,没想到她放在了心上。他又问了她在哪,算算时间,他正好过去帮忙一起看下房子。
她又没了回复,飞机即将起飞,他开了飞行模式,没了信号,等待三个小时后落地京州。
林夏上午去了工地,工地已经复工。她本想直接回家,又去了趟钢丝厂。
厂里从没什么人不能被替代,周旺财和司机走了,三天内就找了人过来接替。又再找了个门卫,老李战战兢兢,以为要将他辞退。
她说没有,但也没过多解释。
找了财务聊了一番,林夏答应了帮她解决女儿上小学的问题。再送了两个在这做了好几年的工人去外地培训,下周就出发。
离开办公室时已是正午,外边梧桐树上的蝉又开始了鸣叫。接连而急促的叫声,此起彼伏着,听的简直让人莫名烦躁。烦躁之中,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