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柔唇又软又烫, 气息也甜,让他在剧痛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另一种流窜过的奔涌浪潮。
祁宴只是略一回味刚才,就觉得呼吸发紧,心悸再度加剧。
他沉着脸大手撑着洗手台,低头扫了眼某处,却又一下子被自己气笑了,暗骂一句。
“没出息。”
祁宴把电话打给前台,让他们送一些药上来。
前台礼貌询问他哪里不舒服,需要什么药?是否受伤?
祁宴语气一顿,视线又投向不远处的大床,他这算是受伤吧?至于需要哪种药物?
他眯起眼睛,眸光跟着变沉。
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放松了,无声轻笑,跟服务生说。
“暂时不需要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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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乔星昏沉沉醒来,虽然人是睡醒了。
但是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脑袋胀胀的疼,嗓子疼,甚至稍微翻个身,浑身都在疼。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痛苦的低哼,灵魂跟躯壳仿佛被分割开来,有很强的不契合感。
缓了几分钟后,乔星才从被子里伸出手,胡乱的在身旁摸手机。
摸了一圈都没碰到,她叹了口气,恹恹的扶着额头坐起,环顾的继续找手机。
“你醒了。”
男人低沉温和的声线,浸着笑意,就在不远处。
乔星动作僵住,表情一怔,循着声音去看。
祁宴慵然立于开放式客厅里,手里端着杯咖啡,正似笑非笑的望她。
乔星脑袋慢吞吞转了一圈,迟钝的忆起昨晚的片段。
祁宴昨晚确实是赶来了,还从助理手里接过她,并且把她送回房间来着,然后自己应该是醉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