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柔软,舌尖温热,贴着薄薄的皮肤本来是另一种感觉。
可现在全被痛意取代,变成极甜蜜的非人折磨,简直是酷刑。
祁宴掐着乔星腰的手略收紧,却根本舍不得将人推开,只能被迫承受 。
于是,刚才还端着高冷架子,一次次毫不留情拒绝的男人。
现在哑着嗓子,反向她求饶。
“小星,停停,不能咬。”
她是会咬人的,整齐洁白的牙齿小狗衔食一般,就叼着他那薄薄的一层皮肉,然后逮着那一点,来回的磨牙。
这种磋磨痛意,可比直接咬住一大口要痛多了。
祁宴眼前一阵阵发暗,淡冷清贵在崩塌,从容优雅被她碾碎,只剩下紧实胸膛急剧起伏。
整个人难过的像条渴水的鱼,大口呼吸,声音沙哑,断续不绝。
“哈,乔星,你……”
“小星,祁宴哥哥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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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啃了他好多口。
仿佛刚才被他拒绝的推开多少次,就啃了多少下。
完全就是揣着报复的小心思。
最后,等她终于怒气减弱,才松开口。
而祁宴,已经被她压的挺拔身体半躺在沙发里了。
额前黑发凌乱的垂落,隐约遮住痛到泛红的眼睛。
本就大开的领口衣襟更弄的很乱,全是褶皱。
额前细密冒着的是冷汗,宽阔胸膛还在发抖。
沿着线条好看的锁骨望上去,颈侧是一口口带着血丝的齿痕。
杂乱的,却又一个挨着一个。
他羽睫颤着,白着脸色紧闭着眼睛,精神都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