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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氧气辅助的加持,即便释传想就此昏厥过去不想再听也被杜绝了这个可能。

恍惚间他看到齐言抬手在他脸上抹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潮湿被他干燥的手心擦了干净。

先前齐言的话是钻心的打击,后面的结果就变得毛骨悚然。

齐言说:“更可怕的是后面几天警方根据精//斑//查找嫌疑人的时候,发现他们都去世了,包括戏团的老板。而且火化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连夜送到殡仪馆的速度。死亡原因虽然各不相同,但按照申报单上说的,也都在合理范围。可前后联系起来就非反常。”

这段时间齐言的疲惫不仅仅是因为释传的病情,更多是在配合警方的调查,两头奔波让他几乎没时间回家。

以至于现在想起每次到警局询问详情时得到的调查结果都让他后背一阵一阵发凉。

同样觉得后悔和后怕的,还有现在才知道答案的释传。

他周身颤抖得厉害,被护工安好放在被子下的双腿抖得像两条僵而未死的蟒蛇。

眼底溢出的红光不知道是来自于愤恨还是心疼。

齐言还没说完,他仍旧继续交代着,“我找了点关系,调取了当天宋寄走过的路段上所有监控,发现他是从一家五星级酒店出来的。但很戏剧化的是,当天酒店监控系统维护,所有的监控记录都没了。但上万块一晚的房费,你觉得会是那几个傻逼开的吗?”

释传没作答,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