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没有办法…”
江潋不想再听他两人掰扯,调转了马头回到宋言车旁。抬眼就见宋言扒在窗口眼巴巴的看他。
“是发生什么事了呀?四娘怎么了?”
江潋犹豫了一瞬,斟酌到:“没事…是…”
“是什么?”
“是小事。他二人正闹着玩。”
宋言松下口气,以为四娘身子又不舒服了,想了一瞬,又道:“那你为何如此吞吐?”
江潋微怔,实在不知道如何同她开口,只好问道:“四殿下粘着季统领会做些什么?”
换做宋言微怔,脑中回想起出发时,那两人紧紧牵着的手,和季怀生脸上的口脂印记。
四娘粘着季怀生会做些什么?能做什么!
宋言脸上忽然腾起些红晕,不在说话。心道怪不得他吞吐不快,自己也是,非要追问什么。
————
几日颠簸途径了不少城镇,因四娘是一定要跟季怀生住在一起的。
每每留宿客栈时,宋言只得自己一间屋子。这一趟出来,一点没有宋言想象的姐妹同游,每日就见他两人连体一般腻在一起。自己倒孤零零一个。
也无法,谁叫四娘现在跟个孩子是的,什么都得顺着她。
是夜,又到宋言头疾发作的时候。
江潋已提前到了她屋中,此时正坐在外间的长案前翻书。
宋言难堪过一次,此时与他相处也十分注意分寸。估摸着江潋所说的头疾发作之时还不到,距离歇息的时辰也还很早,便坐到了里外间相隔处的屏风后,拿了本新书靠到矮榻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