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秋秀才看似与柳含章感情甚笃,诸位可知缘由?”
“我前日听安王说秋秀才是柳含章外祖父吴老国丈的弟子,柳含章回京城后都是秋秀才在替他看诊。”
“没想到秋秀才竟还有这般本事!”
两人一回到柳府,秋羲就让柳郁在桌前坐下。
“含章把手给我。”
柳郁十分配合地伸出手,任由秋羲把脉。
秋羲三指搭在柳郁的手腕处,片刻后皱眉道:“含章还需放宽心些,有些心气郁结……”
他说着说着便没了声,要不是他这几日故意避着柳郁,柳郁也不会心绪不佳。
柳郁见秋羲忽然情绪低落,出声道:“郁省得,月白只管开药。”
秋羲听柳郁一副随便他怎么开药的样子忽得展眉笑起来:“含章说得好听,师父可是说你以往常偷偷把味更苦更辛辣的药倒掉。”
柳郁从秋羲嘴里听到自己的黑历史不由一噎,干咳一声道:“那是幼时不懂事,外祖父竟还记得。”
笑闹一会儿,秋羲渐渐也放开心怀,横竖那晚的事已经发生了,既然柳郁说过不提,那他只当做自己做了一场梦便是,左右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柳郁知。
知道柳郁其实并不喜欢喝药,秋羲便索性给柳郁配了药膳食谱来调理,只是食谱才刚写好,柳尘就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