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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前两天我去背书的时候柳含章便跟在吴博士身后代他传话,一站就是一个上午,这么热的天,换作以往怕是不行。不过多亏有他在,不然我那日背书怕是不能合格。”

“若真如此倒是好事,旧疾痊愈,说不得今科状元便是柳含章了。”

“是也是也。”

旁边桌的一名监生听后诧异道:“那日我也在博士厅,可我等在外面时听柳含章咳得厉害,背书的人还没轮完他便被送回斋舍了。”

这边桌的人刚想回话,就察觉到膳房外有人进来,一见是监丞来巡查,立刻便埋头吃饭,一时间膳房里鸦雀无声。

膳房里人多憋闷,秋羲一直注意着柳郁那边的动静,果然见他才用了一会儿饭便又咳嗽起来,他连忙收拾了自己的碗筷朝柳郁那边走去。

“含章,要不先回府吧,回去我好给你号个脉。”秋羲担忧地道。

“那便有劳月白。”柳郁顺从地应下。

众人见柳郁二人和监丞前后脚离开膳房,又小声交流起来。

“与柳含章一道的那位是谁?看着面生啊。”

“这你都不知道,那位就是秋月白秋秀才,做出《战三国》的那位秋秀才。”

“竟是秋秀才?!哎呀,他何时来的国子监我竟不知道,秋秀才当初在望江亭雅集上的画作我观摩多次,早想与秋秀才结识。”

“秋秀才这都来监中好几日了,你竟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