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元满脸漠然,孟溢之击了击掌,一队侍卫闯进殿内,把宋起元按倒在地上。
“如今国事繁杂,宋相不若就待在宫里以便随时议事。”孟溢之三两句决定了他的去处,“当然,若是宋相回心转意,也可随时告知。”
宋起元被带走,祈宸则坐定起笔,专心拟旨。
圣旨到悬州之时,一封密信也到了宋先忧手里,祈泠草草看过,面无表情地撕成碎片。
“从离京那日起我们就不占先机了。”
先帝把她这个一国储君扔出去,又急着召祈宸回京,就是打定主意要断她后路,否则,没有哪个君王会轻易动摇国本。
“那婚事?”
祈泠冷笑,“这么会做梦,怎么不干脆把孤送去北狄和亲呢,是害怕孤一剑捅死北狄可汗吗?”
宋先忧默默闭上嘴,祈泠长眉微挑,忽然看向他,“其实,这倒也是个好主意。”
宋先忧连忙摆手,“殿下三思!”
“北狄不敢收,就看他祈宸敢不敢送。”祈泠越想越觉是个好办法,“告使臣一声,就说孤自请和亲北狄以解国难,但需西北军一路护送,如此可全皇家颜面,望孟相好好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