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她的错,冷以珊自责地闭上眼。
“冷医生,碎屑已清除,胸腔没有一丝异物。”美代小声地说。
冷以珊拼命咬了下唇,抑制住心痛。“针”,她伸出手,开始修补心脏瓣膜。
手术室外,依子瑟缩成一团,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栗。肇事者酒已经吓醒了,蹲在角落中脸色白得摄人。还有几名警察在等着。
乔吓的不轻,一直在打寒噤,美津握住他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背。
事情其实很简单,大岛浩给依子打了个电话,她跑来札幌看望他,两人在夜店喝酒。依子正在交往的男友不知怎么听说了,追了过来,正好看到大岛浩与依子在激情深吻,男友在冲动之下,cao起桌上的酒瓶,摔去瓶底,抡起尖利的空瓶就直奔大岛浩而去。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上个鬼。
手术室上方的红灯在天快亮时才亮起,门一开,担架车就跟着出来了,冷以珊破例站在担架车后面,这个位置以前通常是实习医生的。
“冷医生,大岛先生怎样?”乔跑过去,紧张地看着冷以珊。
“三天后,我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冷以珊还没有除去口罩,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手术不是你做的吗,为什么要等到三天后,你现在告诉我,他是不是死了?”依子失控地哭问,拖住担架车。
“请松手,给你哥哥打电话,让他过来处理你们的烂摊子,我的病人不接受任何人的询问,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冷以珊瞟了眼等待的警察和那个抖得象筛糠的男子,对依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