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说,而是命令。
依子捂住嘴,不敢放声大哭。
“去重护室。”冷以珊拂开她的手,侧过身,看着乔,“其他的事你负责面对、处理,这边我会安排人看护,这一个月,他必须静养。”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大岛先生已经没有危险了,乔询问地看向冷以珊。她已经走出很远了。
清晨,第一缕曙光斜斜照进病房。空气里的灰尘颗粒在金光中飞舞。
看护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冷以珊守在病c黄边的背影。
冷以珊除了白天在门诊看诊,其余的时间全呆在重护室里。她总是站在窗前,淡然地看着外面。
三天了,他今天应该能醒来了。
大岛浩醒来的时候,是阳光最猛烈的时候。他有些眩晕,眯上眼睛,眼前仿佛有无数金星飞闪而过。
他不得不又闭上眼睛,闭眼之前,他看到了窗边的那抹纤影。
脑中眩起天旋地转,心神有点迷糊,心思也散乱了,他胆怯地不敢再睁开眼。有多久了,他们之间已无交结。
“我知道你醒了。”冷以珊疲惫地叹了口气,从窗口走到他的病c黄前,坐下。“这次是个小手术,你会恢复得很快。大岛浩,这是第二次,再有第三次,我就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