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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那种情形之下,为夫只能装睡。”在荫凉的画廊里,云深这般回答我。
我将他往上抬了抬,道:“为何要装睡?”
他有点烦恼回:“我扛着你也罢了,我一介男儿为你这样娇弱的女子所扛着,实在是……”他又道:“虽然我并不反感如此,但,总归该给自己留些面子罢……”
当时只是随心之举,现下,我想了想,当真是有伤大雅,给云深难堪,有些愧疚:“那,现在放你下来?”
他言辞里卷着清风:“不要,我喜欢这样,你真的不累?”
真是前后矛盾的男人,我接着问:“一点都不累,所以……那就扛着?”
他低低“嗯”了一声,嗓音听上去洋溢着一股懒猫晒太阳的舒服劲儿。
我这时却想起了方才桌上的那沓情诗,试探着问他:“隽之,你对陆九此人有何看法?”
能明显感觉到他原先瘫软在我肩头的身体突地紧绷,他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是不是发现我知道什么了才这般紧张,虽然我确实也发现了什么。
我忙道:“没有,就是好久未见他来府上找你赏月议事……”
他从我肩膀挣下来,拍了拍衣摆,在我跟前站定,面色有些暗,却依然维持微笑:“是的,很久未来府上了,看来娘子盯他确实盯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