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披了衣装的戚苒,面对近在咫尺的电竞颜值巅峰,腿有点软。

——表哥还在基地就想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吗?!答应他今天的邀约就是个错误!她当时怎么不长点心,查一下日期呢?

现在应该脚踹裤裆还是闭眼?踹裤裆?八成会被爆揍,闭眼?好像不亏啊……

可惜“居心叵测”的沈祁白丝毫看不透戚苒的脑内小剧场,只是拎着她的大衣后领,往门外拖:“走吧。”

咦?什么?就这么走了吗?

坐上沈祁白的磨砂黑小跑,戚苒的视线一直是飘忽不定的,脑中不断预演稍后可能发生的桥段。

徐子棉和沈牧雨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接二连三地发微信给她写“剧本”,什么电影院y,什么情趣宾馆y……沈牧雨甚至把车内y的小短篇都写好了。

直到十五分钟后,沈祁白将车停进了市医院的停车场。

……咦?居然真的来医院了?

沈祁白泊好车,转头看向发神的戚苒,眉头微蹙——这姑娘,今天好像不大对劲?

“再不下车,我只能把你锁起来了。”

戚苒被这一声吓了个激灵,连忙滚下车,不忘拎走脚边的俩袋子。

一路跟在沈祁白身后,戚苒敲着自己的脑门,迫使自己从脑内小剧场走出来。顺便还把微信群静音了——妈的,徐子棉和沈牧雨的洗脑功力简直可以去垄断传销了。

“叮”,电梯到达18楼。

沈祁白轻车熟路地走到楼层尽头,推开病房门。

尽头处的病房,恰好是两面采光,整个房间都沐浴在一室晨光中。病房内只放置了一张床,铺着驼色的毛毯,垂落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