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药笑眯眯地挥手,她认为的以后,就是下一回洗澡的时候。
“肥肥你也洗洗吧。”
从来没管过它的香臭问题,而她的殷切让肥肥感到浑身发毛,颤声提防道,“主人你想对我做什么?……”
初小药眼中划过一道狡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话音未落,强行抱起肥肥,一同钻进浴桶。
另一边——
印天池来到客栈一楼,坐到角落里观察赵康。
赵康头戴笠帽,或许是为了掩饰真实身份,他刻意将斗笠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干裂爆皮的嘴唇。赵康自小在道观修行,本该是风姿儒雅、白衣飘飘的道士,此刻却换上一袭粗布质地的黑色劲装,气场抑郁,剑不离手。
赵康点了一盘腊肉和一坛酒,酒倒入海碗,豪饮不停。
印天池思忖相望,其实他理解赵康的心情,原本是幸福美满的一大家子人,转眼之间不仅是阴阳两隔,甚至是各个惨死。这情形不免让他想到已逝的龙族成员,当听到噩耗之时,他也疯了,直逼常家七兄弟,瞬间杀红了眼。
然而,有所不同的是,他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赵康,在寻不到仇家的情况下,企图屠杀全城百姓泄愤。纵使那些百姓真的出于某些原因冷眼旁观,但也罪不至死。
近日来,赵家失火案,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七嘴八舌,各种揣测。
“我听住在城里的人说啊,那赵举人性情刚烈,常与知县唱反调?所以我看这事吧,估计是知县下的毒手……”酒客甲醉醺醺地说道。
酒客乙做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活腻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