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望并没有再去追捕司徒永,甚至连有没有抓到刺客都没有问。
我都怀疑他这一回是不是疯得彻底了。
他那样安然地将我抱上c黄,将我拥于怀中,散去素来的清寂和落寞,眉梢眼角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唇角也是满满的温柔笑意,仿佛只因为我的一次主动,便抛开了原先的否定,真的把我当作盈盈了。
我只愿能拖住他,好让司徒永脱离险境,逃得越远越好,也敷衍着尽量陪他把这场蹩脚的戏演下去,连c黄。第之事也不曾推拒。
这一晚,他并不似前两次那般急迫,却极尽温柔之能事。明明不见他如何强悍如何使力,但不知什么时候便被他带得一次又一次神思飘缈,如踩云端……
霞帷鸳枕,颠鸾倒凤,竟是寻常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活。
快到天明时方能睡下,手足俱已抽去筋骨般柔软如绵。
我功力受制,气血运行不畅,大半宿折腾下来,已困倦之极,连他将我拥在怀中都无力推拒。
阖着眼沉沉欲睡时,他忽然在耳边低低唤我:“晚晚。”
我不由睁开眼,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清醒时一向连名带姓疏离地唤我“秦晚”,动情时却常把我当作了盈盈。
他现在……算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见我看向他,他已微笑,抚着我的面庞低低道:“现在……和你亲近的人都唤你晚晚?”
他面上犹带着情。欲过后未曾褪尽的浅红,双眸却是清澈,静静地望着我时,如一池初被春风破开的春水,潋滟温柔,光华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