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国的大业,比黎民百姓还要重要吗?”宗政筱亭只是淡淡笑着,不做多言。
公孙子兴猛地一震,看着宗政筱亭的眼里,有些错愕。
“苏黎国六十年前因为战乱而被瓜分成为如今的三大国,而你这网,却密密麻麻的缩在一起,这样子的推断,不难。”
宗政筱亭笑了笑,“更何况那个时候,据说是苏黎国的皇室,如谪仙下凡一般,在想想你和公孙子云虽然富可敌国,却一直没有那种商人的气息,如此推断要猜出来为何,其实也就不难了,不是吗?”
“所以我说,你我立场不同,如是而已。”公孙子兴叹息了一声,再次引尽了杯子中的酒水。
“可这立场,也是致命的。”宗政筱亭摇了摇头,“这国泰民安的,如果不是你们算计了什么,司徒珣霄不需要借兵,这战乱也不会起来。诸葛飞扬是你们的人吧?又或者说,他不是诸葛飞扬?”
“是谁,都不重要了。”
“可是为了除去司徒珣霄,对一个弱女子下了恶毒的蛊毒,也是你会做的事情吗?”宗政筱亭皱眉,刚刚不过是试探公孙子兴,却不曾想,这诸葛飞扬确确实实有猫腻。那么诸葛飞扬又是谁?而公孙子兴当真会如此心狠手辣?
在公孙子兴的面色一变中,宗政筱亭也了然,有些东西,未必是公孙子兴所知道的。
公孙子兴猛地一愣,急切问道:“什么蛊!”
“不重要,不是吗?”宗政筱亭摇了摇头,“看来,确实不是你做出的决定。”
“筱亭,告诉我,什么蛊!”公孙子兴的眼里,有过惊慌和愧疚,“李琪中的蛊毒,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