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应声而落。
礼吉伏在地上狂咳着干呕,把掉进嘴里的解身散都吐了出来,然后摸回金锁揣进怀中。
“礼吉,你杀了父王吧,父王可以去给你母亲赔罪。但你要答应父王,一定要当上皇帝,一定要光耀门楣。”
威夷王呆呆地倒在地上,泪水打湿了干涸多年的眼眶。
“父亲,你宁肯死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吗?”礼吉伏在地上,看着再也威风不起来的威夷王,心中没有一丝痛快与解脱。
“为父的错就是生了你这个孽种!”
礼吉拍着地狂笑了起来,边咳边喘,那笑中带血,形状疯癫。
威夷王拖住笑到痴狂的礼吉,呢喃着说着后面的计划。
“你要先稳住小皇帝,不能让他再集结人马,拿捏他,逼他退兵。拿捏他,拿捏他。”威夷王拼命思索着,嘴里呢喃着:“太后,不;皇后,不,还有什么,什么能拿捏他......”
威夷王猛得回过神来掐住礼吉死命地摇他:“玄亲王!王流复!你一定要找到他,拿这个人逼皇帝退兵,小皇帝不得不答应,他不得不答应!”
“父王啊,您以为皇帝为什么会把京城的人马给儿子?”礼吉摇着头笑着问威夷王。
“难得不是他害怕了想和谈?”威夷王停下手中动作。
礼吉摇着头道:“因为流复就在儿子手里,是儿子的亲随力庖亲自去了,流复才肯和他藏了避祸。而这药就是流复治病的解身散,只有拿了这天下独一无二的药,彼薪才能信流复在儿子手里。力庖听说了这药能救人也能杀人,而且银针试不出毒,只要吃过量了就是神仙也救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