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夷王捏住礼吉的肩膀,急得直冒汗。
“父亲,您不知道天理报应吗?这是神鬼在惩罚他们!是诅咒!是还债!这是他们欠下的公道,理应拿命来还的!”
“你知道了什么?”
礼吉抬头望着雕梁画栋的内殿,不让那泪再涌出来。
“刘黄鹄,他不是死于刺杀,不是死于自戕,而是死于蛊惑和人心的贪婪。所以啊,父亲,兄长们不该偿命吗?是他们下的手,儿子不过是替□□道。”
“啪”
那支小瓶子被礼吉敲在桌上。
“父亲爱喝茶,兄长们爱吃鱼。”
“你......”
看到威夷王扣着嗓子就要去呕,礼吉打开瓶子递到父亲面前道:“您闻这味儿,像是茶里的味道吗?”
威夷王被那味道冲得直皱眉。
“这么大的鱼腥味,下在食物里平常人根本不可能闻不出来,可您知道兄长们为什么会吃得下去吗?因为儿子告诉他们这是御湖里的鲤鱼,可能权力的味道会掩盖一切的恶臭。”
威夷王瘫进椅子里,有气无力道:“为什么,你到底为了什么?杀兄挟父,只是为了自己痛快?”威夷王眼中的疑惑慢慢变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