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是吗?好,你也会死在这诅咒里,外面的人要听本王的,小皇帝也要听本王的,本王想当摄政王就当摄政王,想当皇帝当皇帝。论才干,论民心,论斡旋,本王哪里比不上皇帝,易家哪里比不上王家?”
“而你,不中用了,都不中用了。”
威夷王看着礼吉涨紫得脸,手脚已经挣扎不动,血从手掌的布缝中渗出,殷红一片。眼看着他几乎要咽气了,但泛白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嘲讽和冷漠。
威夷王手勒着礼吉的脖子没有松,却看到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刚刚礼吉挣扎时掉下的,他眼皮跳了一下,用脚拨开那帕子,只见了一个碎了珠子的长命金锁。
“这是本王的嫡长子,很好,很好,本王一定要把他教养成楚地的楷模,王妃,把那金锁给他戴上吧,长命百岁。”
突然闪现在脑海中的回忆冲向了威夷王,他恍惚间松开手,看着倒地昏迷的人正是他引以为傲的嫡长子,是他冠以希望的继承人,而刚刚他却想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威夷王又怎么能真的毫无触动,可他还有的选吗?是这个逆子要逼死自己,若他不死一定会想尽法子收拾自己,甚至这一切都可能是小皇帝的局,借着父子矛盾来个渔翁得利,好削藩夺权。
不能让他们得逞,不能让自己多年的心血,父辈多年的经营落得这么个下场。这逆子,不该活!或许他刚刚说得没错,娶了那个女人就是一生的错。
威夷王跌向桌边,双手在桌上胡乱的摸索着,眼前已是模糊一片,晕眩的感觉几乎逼着他摔倒在地。
终于他颤抖的手摸到了那个瓶子,威夷王跪倒地上,把那药粉往礼吉脸上倒,手胡乱地去找对方的嘴在哪。
“我死了,这房子里就不能有活人了。”礼吉迷糊着拨开脸上的药粉,被呛得直咳嗽。
“啪啦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