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薪语无伦次地赔笑解释道:“立后的事去年就定下了,这不能完全怪我,当然我也有责任,而且我也是后来才清楚了心意,就……”

彼薪抿着嘴抬手比划着,小心翼翼观察着流复的表情,继续道:“我只是立后,并无大婚,皇后妃嫔算来只是爵位,是为了堵天下人的嘴的。我从未对她们任何一人动心,我心中只你一人,你千万别多心啊。”说罢拉了流复的手揉了揉,不好意思地笑着,一副“好复儿饶了我吧”的模样。

流复目光盯着彼薪也随着他的笑,干笑了一声。

“你瞧着我是小气了?”

“哪有?没有!”

“你既然对她们尔尔,又何必祸害这些姑娘?非得做个万花丛中过采他八千朵的主。”

彼薪厚着脸皮趴在流复腿上哄道:“没有,我发誓真没有逾矩之事,扩充后宫只为得皇家体面,或许不妥,但当时真没有动过歪心思。复儿,好复儿,千万别动气,都是我不好,我认罚。”

“那当年纯妃的事可赖不掉,我亲眼瞧的,亲耳听的,你还来哄我?”流复拽住这机会,非把这些年的酸都抖个干净,手拧上彼薪的耳朵,也不用力,就捏在手里,笑呵呵地问。

彼薪红着脸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道:“真是冤枉!当时和你置气,偏就让她来伺候捏肩捶腿,给我脖子上划了道口子,白让人编排那么久,我是真的冤枉。”说着又埋进流复怀里哄他别恼。

流复愣了愣没想到是这个缘故,难道这些年彼薪都是在装门面?连他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何况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