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复侧身含怨道:“不是,可许多事,我真不能不仔细。”
流复眼中神色暗淡,略略颤抖道:“况且,皇兄是有有三宫六院的,这样狎戏的事,真的……真的不大妥当。”
彼薪怔住,打颤的牙关道:“你觉得我对你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一起相伴长大,你是我最亲最近的人,我一直,一直”
“哥哥!你既然把我当弟弟就该放尊重些。”
彼薪只喃喃道:“即便我知道你也是要长大的,你也是臣子是王爷,可我只希望你是我的复儿。”
流复动了动嗓子咳了一声道:“哥哥睡吧,明儿早给你带莲子羹。”说罢拽下外套走出殿中。
彼薪扯住帐幔轻声道:“汝之所愿,吾之安乐。”眼泪从鼻尖滑落,彼薪翻身用被子蒙住头。
虽是夏季,夜间还有冷,流复不顾众人惊诧径直走回彻秋阁。自此后人人只说玄亲王不似从前,守礼住回王府,开始忙于政务一改纨绔作风,渐渐也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投靠为客卿。
不久后时申入京,早问才子佳名,各府拜帖流水一样的进了客栈,或是诗会或是雅谈,家中有未出阁小姐的人家最是起劲,若不是国丧早让媒婆踏破门槛了。
谁知时申只给几家清流送了问候贴子,竟一家诗会雅谈都未去,倒是出门去了几个戏园子都关着不见客,他才有些扫兴回去。可不久后时申去了玄亲王的赏花会,众人便说还是王府的面子大,这样不懂礼数的人还不是要去的。
“他真是如此说的吗?”彼薪淡淡道。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他说只忠于陛下,所以不屑于结党,有乱政之嫌。”那人又说:“玄亲王府里派的是最亲信的人,便是一个字也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