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复正了正掐金丝嵌蓝宝石的发冠对杜聘笑道:“他回来的正好,可以与我说笑,省得进宫有人又怎么样。”

杜聘打了个千说:“主子哟,没瞧见今儿您与世子爷一道进宫,您只与他打趣,皇上脸都青一阵红一阵的。您什么时候又吃上这闲醋了?”

流复轻拍了杜聘脑袋一下,嗔道:“我吃什么闲醋,他后宫里的娘娘还少吗?我说什么了,还不是劝着他顾忌着前朝势力。再者礼吉确实是个谦诚的,你不是没看出来。”

杜聘憋了笑,瞧后头奴才离着远,小声道:“什么后宫娘娘,奴才说的是世子爷。主子的话奴才不明白了。”

流复啐他道:“愈发混账了,怎么本王堂堂男儿到你嘴里倒成了给人穿小鞋的妒妇了。”

杜聘告了罪,觉得流复与小时候不大一样了,说起话来都酸溜溜的,于是忍着笑与流复一同回府。

流复迈步进了府里,笑着高声道:“藏哪了,还等我来捉吗?”

流复进了内院,瞧着屋拐角有半只露出的鞋,就笑道:“呆子就是呆子,藏住身子,还露个马脚。”

流复快上几步就要去捉,发现墙角只有只鞋,屋檐上头的有人翻下直捉流复后领。杜聘等奴才还没反应过来,流复一个侧滚躲过来人,又是转身一脚踹在那人身上。

那人一个酿跄后退几步,摇头道:“不痛不痒,都不如小时候了。”

流复爬起身拍着灰笑道:“还是那点招式,随便哄你就信了,当我与你一样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