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复刚刚才松下的心又不大舒坦,他自知彼薪哪有看重旁人而不重他的?彼薪若是不提,那便是心里坦荡并不把这事当回事,可自己还没说什么彼薪就这样紧张,急忙忙得要哄了自个别多心,可见他不是毫无瓜葛的。
“什么饶不饶的,你若说的是后宫的事,那可和我无干,这是求错了人。”流复那话酸溜溜的。
“我可不管什么后宫前院的,你要再和我绕,我可真急死了!”彼薪死拽了流复手不松。
流复心里说不出的酸,又不知怎么说,只道:“本就不是我该置喙的事,难不成皇兄要把我打发去敬事房办差?”
“复儿!”彼薪跺脚急了句。
“你我从小一块长的,你知我,我也知你,虽现下宫中多了些妃嫔,那都是伺候的人,哪有主子和奴才置气的?咱们只管处咱们的,不要她们来烦就是了。”
流复见彼薪说这话真心实意,便也道:“我知道了,都是小事,才不和你费口舌。”
彼薪见流复手搭着他肩膀和他笑了,也就跟着一块痴痴笑了。
且说敏琚被皇上斥责,跑到太后那哭诉。太后说了不少话,只敏琚听不大懂,只明白要回宫好好学礼仪。回了长春宫,敏琚练了好几天礼仪,很快就烦了。
一日教引麽麽又来教学,敏琚甩手道:“不要不要,太没意思了,今先不练了,那些本宫都记得了,错不得的。”就到榻上坐着,叫太监宫人们来说话。
敏琚手中绞着绢子,道:“听闻皇族里不少好男风的。本宫瞧皇上身边的奴才也就罢了,只玄亲王长的昳丽,身边的奴才也都年轻美艳,怕是龙阳断袖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