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昭笑道:“妹妹今儿怎么穿的这样沉稳简素,这檀色姑娘家可不常穿呢。”绾昭比佑清大一个月,因此叫她”妹妹”。
佑清只颔首娓娓道:“不过在自个屋里,何必穿的鲜亮去讨别人的好?”
“这话怎么说了,妹妹出自名门,谁不巴巴的讨你的好?”绾昭笑笑。
“我难道不知他们讨好我是为何吗?还不是等我攀了高枝儿,好便宜了他们。” 佑清脸带愁容道。
“你何必说些丧气话,到底是皇上皇后的意思,殿下那里有心也无力。” 绾昭默了一会。
“原来他也不愿。” 佑清眼神一亮。
绾昭瞧了瞧屋里没人这才说:“这本是皇家之事,你我不好窥探,但我与二位皇子有些交情,也就听了一两句话。”又近了些道:“大皇子原来在宫中不大安分惹了皇上不安,这才匆匆想指了婚事好让他安心读书,可大皇子怎么肯拘束了,他那也急呢。”
佑清听了这话出神。绾昭取了案上的诗词读了读,竟是:“一入侯门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绾昭叹着气放下诗句道:“难为你的这番心思,姻缘最在乎情投意合,也是你二人情意一片,殿下们怎能不动容?”
佑清忙拉着绾昭问是何意。
绾昭闭了闭眼,哀声悠悠道:“韩侍读昨日求见二殿下,含泪跪着把对你的情意都说了,二皇子虽然被其真情所感,想帮他一帮,但实在没法,又不明白你的心意,这才让我来试探你。”
说着绾昭抽出腰间的绢子,拭着泪,轻轻抽咽道:“韩侍读至情至义,我身为女子怎能没有感触?你的心意我也能瞧出几分,只不知你可愿意为他放弃尊荣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