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复可是坐不住了“哎呀”一声,拿手指点着庆阳的头,忿忿道:“真该拿你去喂了毛虫,看你还说不说这没舌根子的话!”

又拍了彼薪一下道:“你也不说她,还跟着乐什么?”

“她只说拿你配了我,又不曾说拿我配了你,我有什么可恼的?你刚刚拿话来编排我,自然也有人用话来编排你。这叫一报还一报。” 彼薪强忍了笑道。

“可不理你们了!” 流复羞得面红耳赤,急急道。

“是我糊涂油蒙了心,好兄弟可别恼了。” 彼薪听了忙起身作揖道。。

“可饶了他吧。” 庆阳也笑嘻嘻的拉了流复。

流复刮了庆阳鼻子一下道:“还不是你胡说,再不许了。”众人这才笑着罢了。

自打那以后,皇后安排佑清跟着庆阳一道读书,晌午之后有时叫彼薪流复陪着一起写字念文,或是让佑清去看彼薪流复在习武场练武,总之是要让彼薪和佑清多多相处,又不让其单独在一处,暗暗派了绾昭陪着,不能出了乱子。

彼薪流复自然是一个心思,听了绾昭的话,每每去见佑清都带着韩郯,让他二人多说说话,自个躲起来尽量少来往。

佑清处在深闺已久,少与外界往来,心思保守却是个一根筋的姑娘。韩郯对她越好,她越是不好推脱,一来二去竟也对他动了心,嘴上不好意思说什么,心里可是认准了他。二人有心难开口,只眼神一触就羞的脸通红,想到往后之事都是各自神伤。

一日绾昭见了庆阳,转过弯就去看佑清。进了屋,两下见了个平礼,绾昭就笑着去拉佑清的手说话。佑清只淡扫娥眉,穿了件檀色的家常裙衫,头发也就略梳了个辫绑着个缃色的带子,案上放了几张写了诗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