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没被她背过。
“魏尚书克己复礼,教子有方,本相自是不怀疑的,然……”
还未说完,肩膀上的力道陡然重了些。
感受到桑晚非的意思,他那皎若明月的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眼底深处的魆魆黑黑却浓重了些。
打断顾栖儒的话实属无奈,主要是她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下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她想听的话。
“这魏小公子的事发突然,我夫君近日又适逢身体不畅,此刻又恰巧到了喝药时间,太医说耽误不得。要不这般,此事若有了解决之策,再派小厮通知你们,可好?”
她接过话柄,索性先行送走两人,目前这形势,明显谈什么都谈不成了。
只要顾栖儒真一下做绝了,绝对就回天乏术了。
她也就真难逃其咎了。
对着这两人,“我夫君”这三字一出,静静坐着不发一言的男子反倒心情有了些诡异的愉悦。
出了门,魏瑜就提醒了跟自己当年一样惨的傻儿子:“你且与桑夫人保持距离,以后勿要逞了匹夫之勇。”
顾栖儒这厮,护地盘得很。
当年在学堂里一起读成堆成堆的君子书,他也只压榨出来那么丁点,结果也只全给了他的夫人。
其他人在他眼里,可一点分量都没有。
待两人走远了,桑晚非立马就变了脸,“顾栖儒,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就不懂了,人家做错什么了啊?”
有本事你冲我来啊?冲着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当然,后面的话硬是从喉咙处给强行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