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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在年轻时与桑晚非有过两次畅快的交流,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引为知己,就被当时的顾尚书给从中阻挠了。

不曾想,都这么多年了,这顾栖儒还是这么小心眼。

请教案件只是个借口罢了,那个妇人在他面前,本身没有多少本事,主要推波助澜的那只背后的手才是关键。

只要那手答应撤回去,一切都好说。

靛蓝青年束青玉冠,翩翩君子样,跟正位的白衣白玉簪的一国之相打着官腔:“犬子资历浅薄,为郭妇所欺,连累无辜之人,这番教训自是受得的,回去之后下官也定会加倍教诫,只是下官一直教诲其不可沾染他妇,犬子秉性纯良,定是不会如妇所言,对其心生歹意,宰相可以明察。”

这话内里有两个意思,一是告诉顾栖儒,魏复落到这境地是他活该,牵连到了桑晚非这类“他人”也是他的不是,二是说可以保证,他们俩对有夫之妇绝对不感冒,求求宰相你高抬贵手吧。

实惨的魏氏二人组。

桑晚非总算明白了,怎么顾行之那货能干出抢人荷包劫人情书的事了。

这不要脸的特性可不就遗传顾栖儒嘛?

也就顾栖儒做得更隐晦,不像他那么二愣子而已。

转折

桑晚非的手悄无声息地挨上了顾栖儒的肩上,感受手下突然绷紧的肌肉,微微用力按了上去,示意他不要继续为难这魏氏二人了。

她是真看不下去了。心黑和不要脸,在场的人都比不过顾栖儒。

而顾栖儒虽坐姿看起来依旧优雅淡然,但浑身的感官全集中在被压着的一侧肩膀上了,隔着锦衣,似乎都能感受到双方的温度在交融。

可是,在这时,她越是这般亲近他,越让他想让这两人彻底消失在他和她的眼前。

这个魏复,简直就是年轻时魏瑜的翻版。

君子如玉的年轻儿郎,偏恰巧又让她给救了。

竟还是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