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凛也才意识到自己说了点什么,也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哎呀,我家的这头猪,也会拱白菜了吗?"虞月气的又给了他一巴掌,"瞎说什么呢?你才是猪呢?我警告你啊,别在人类社会学了几个词就拿来形容我的小鱼,要这么说,谁是白菜还不一定呢!"
严凛贴上去亲了她一口,讨饶道,"是是是,都是我胡说,咱们小鱼才是白菜。"
不管怎么说,儿子在她心里永远是最好的,不管严凛是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只要他也这么说,她心里就好受。
但她最终还是拍板,"不行,我得找小鱼聊聊。"
严凛却是给她泼了一盆凉水,"怎么,能接受你儿子讲他的遭遇了?"
哪能接受得了呢?单是想象,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了,她的小鱼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一丝一毫的委屈,她根本无法想象儿子初来乍到一个新世界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
看着虞月失魂落魄的样子,严凛赶紧揽着她的腰安慰道,"亲爱的,这都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了,生活的苦他吃一点也是好事,你不想听听他的所见所闻吗?已经失去了他的这几个月,你不想有一点参与感吗?"
虞月一口扎进他怀里,闷闷的说,"我想,但是我不忍心。"
严凛亲亲她的头顶,"他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安慰的时候还忍不住夹带私货,"能永远陪着你的人只有我,答应我勇敢一点好吗?"
"嗯。"虞月吸了吸鼻子,闷闷不乐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