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凛∶"……"
而另一边一口气走出好远的严虞悻悻的停住了脚步,顾及到母亲的脆弱心理,他也没走出自家的领地,找了一个可以观察自己尾巴的平坦石头就坐了下去。
自从知道脱鳞是每个鲛人的必经之路后,他就再也没好好观察过自己掉的乱七八糟的鳞片,无他,太糟心了。
这跟人类的秃头有什么区别?
这才脱了一半,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新的啊?
他忍不住泄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尾巴,结果又有一些脆弱的鳞片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他的皮肤。严虞∶"…"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之后,虞月发现从那天章凌打过电话之后,儿子一直就在郁郁寡欢的。自认为性子太急,心思太粗的虞 月只能私下里找老公商量。
她苦恼极了,抓抓美丽的金发,冲着严凛道,"你说咱儿子是不是青春期到了?他这段时间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啊?"
说完老母亲还叹了口气,"他现在也不跟我说心里的小秘密了,我作为妈妈,前后这么一对比真的太有落差感了。'
严凛摸摸她脑袋,漫不经心的安慰道,"这也正常,孩子嘛,长大了都是要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会追求你了,我那时候不也瞒着我妈。
虞月闻言失手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幽幽的看着他,"你说,咱儿子是不是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