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孽障!”纪正则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孽障在道观寄住八年竟会学了武艺回来,更想不到她竟然真敢当众发作,脸色此刻已是气得铁青,戟指向纪清歌一指:“竟敢当众行凶!”
面对亲生父亲的滔天盛怒,纪清歌清冷的双瞳不闪不避,淡然说道:“清歌所做不过自保,所求不过公道,行凶二字不敢领。”
“孽障!”
纪正则彻底被激起了怒火。
这逆女说什么?公道?
不过些许怨愤不平,就敢向他口口声声讨要公道!
可笑!
他拿什么给她公道?
拿他淮安纪家的清白名声?还是拿知府嫡子的亲事?
难道非要任由她一顶恶名扣到他纪家门前的牌匾上,今后成了贩夫走卒口中乱嚼的话柄,才能如了她的意不成?!
若说之前纪正则还只是对这个卫氏生的女儿心有不喜的话,如今已经变成了彻底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