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准备继续惯他?”程透挑眉说。
君率贤啧了声,仍然是把保鲜盒打包好了。然后就叉着腰站在旁边,一副等着青年走的“送客”样子。
程透不急,把碗端去厨房洗了,这才走回来正色道:“我们得谈谈。”
“干什么?”君率贤如临大敌,“办婚礼我会去的。”
程透无言以对,揉了揉眉心儿道:“我说正经的呢。”
“那婚礼不办了?”君率贤试探着问说。
程透更加无语,“当然不办!从来就没有这一环节。”
君率贤立刻如释重负说:“太好了,我好多年没做过衣服了。”
青年跟不上她的脑回路,脑补了下她“做衣服”的意思,一阵恶寒,嘴角抽了抽。余光瞥见君率贤眼底沉着,他一下才反应过来。
开始了,她又在逃避。
面对那些不愿谈及的问题,这些人总会说些俏皮话试图揭过去,许是这帮老家伙们的通病。程透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收敛笑意认真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君率贤坐下,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低声道:“好吧。”
从重逢程显听第一眼起,程透便一直在想象着今天,不把某些话说出来,便不算圆满。于是,他慢慢地袒露心声道:“我们不把这些话讲完,我没法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