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做到这种难堪地步了,「诚意」……总该够了吧?
「答应什么?」
不冷不热打个太极回去,将空了的水杯拿走,裴炯程又取来药膏,不由分说一把掀开棉被,露出底下的光裸身子。
「还是会痛吧?脚打开,我再帮你涂些药。」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方柏樵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了腿微微挣动起来。
「喂,有人要亲自服侍你你还不要?舔都已经舔过了,别跟我说你还会害臊这个。」
「裴炯程……」方柏樵一阵无力,真的被男人那张嘴打败。双腿不争气的一软,立即被轻易扳开。
粗鲁的挖了一大团药膏,伸指进去涂抹的动作倒是意外轻柔,耐心的一点点前进,反覆兜转、按摩。
「行……行了吧……」就那么一小点地方,哪需要搅上这么久?
「还没。」裴炯程故意在他早已熟知的某一点上多揉压几下,才缓缓退出。「可以了。」
全身紧绷的神经登时松弛下来,方柏樵急于将腿合拢,却被动作更快的男人探手向上,一把钳住了早已贲起的某处。
「不过,好像换你这里『不行』了?」轻弹了下,裴炯程用另一手摩挲着那颤抖的窄腰,示意他放松。
「不用紧张……好好享受。」
「嗯……呜……」
压抑的低喘中,湿润水泽声隐隐响起,逐渐加入间断的闷吟。掌握主导权的男人刻意将过程延长,方柏樵掩住脸,弓着腰无力靠坐在床头不断细细颤抖,有种彷佛快要融化在男人口中的奇异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