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婆子,说谁是贱妇呢?!你敢对他出言不逊,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北戎先皇后在贺长渊心里占了很重的分量,就算他们骗了萧母,但他也不容许她侮辱北戎先皇后。
岂料一句话,却戳得萧母疯狂大笑起来,她披头散发,神色狰狞,宛若疯魔一般伸出手指划过牢狱之中的三人。
“你们觉得我不配?不配为什么要让我帮她养孩子?”
她气得的眼角发红:“你们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了,那所谓的北戎先皇后,我看就是个婊子!而你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瞧着你们同那又要卖,又要立牌坊的女支差不多!”
萧母的话说得又脏又不好听,在场的三个男的,从来都没有被人用这样粗俗的话说过,偏偏她说的还是事实,叫人反驳不了。
萧藏臊得面色发红,他一把拽过萧母的手,却被她突然避开。
“你别碰我,我嫌脏,你令我作呕。”
萧藏气得心口发疼,他扬手就想打人:“混账!”
萧母此刻有些疯性,她竟是很利索的抓住了朝自己而来的巴掌,嘲讽道:“你还有脸打我?果然你跟你带来的那孽种一个样,都是恩将仇报,不要脸的卑鄙小人!”
萧母一向对萧藏这个丈夫温柔体贴,顺从无比。
虽说此事的确是萧藏利用了她,但这几十年来,萧藏已经习惯了,在萧家说一不二的家主地位。
因此,这些侮辱粗俗的话,让他听得格外暴怒。
多年的谋划,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败在傅柏舟手中,耻辱感以及暴怒混杂在一起,让他把故意口吐恶言的妻子,当成了泄愤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