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拉。”她没好气地一巴掌直贴在他脸上,推开他那张永远没有真诚表情的脸,“我就说,像你这种重色轻友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朋友如此大费周章。”
“妹子,讲话的时候下巴托托牢。什么叫重色轻友,我已经单身很久了,是你没在意!”
“哈!这么巧?我也单身耶。”
“哦,那可真是太巧了。要不我们去喝酒,庆祝下?”他煞有其事地转过头。
“有饭吃不?我三天只吃了一碗速食面。”
“有,随你吃,刺身、寿司、寿喜烧,保证吃到你腹泻不止。”
“你讲话的时候下巴也托托牢吧,就不怕我把你吃穷吗?”
“虽然我赚的不多,不过养你一个还是不成问题的。你真的不要许愿吗?”
“不要,不要!你是浅糙寺请来的托吧。”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许隔‘祝福诞岁岁有今朝’来跟‘身体健康’较下劲。”
“……”
他们一人一句,气氛和乐地斗着嘴,与那些许愿牌渐行渐远。
那块写着“身体健康”的许愿牌就这样被烦嚣蒙盖、遗忘,愈发显得它的存在很讽刺。
盛诞依稀记得欲望都市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是不会笑了,而是没有遇见真正好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