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阮瑶好一阵子没见到秦暄了,这些日子,京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子大婚了。
太子大婚,当举城恭贺,凡五品以上者,皆可携家眷观礼。严博绍作为礼部侍郎,又担着燕王的身份,不仅要去东宫恭贺,还要负责筹备东宫的婚礼,所以,近日来,严博绍忙的脚不沾地,甚至阮瑶已经连着几日不见他的人影儿了。
燕太妃作为百官家眷之首,又是太子的长辈,这等场合,自然是要出席的,阮瑶自梦中便对东宫有了阴影,若非必要,她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踏进那个吃人的地方。所以,一早便求了太妃的恩典,准许她留在府中,不用前去观礼。
不同于阮瑶的避之不及,还在禁足中的秦暄,尽管已在太妃面前败尽了好感,还是厚着脸皮求见太妃。过程如何,阮瑶不知,只知道观礼那日,秦暄成功的伴在太妃身侧,入了东宫。
诚然,太子与太傅嫡女的婚礼盛状空前,整个京都都张灯结彩,众人以能参加这场盛宴为荣,这其中,自然包括秦暄。
自东宫参宴回府,秦暄趁此机会解了禁足,还不忘来青竹院耀武扬威一番。
阮瑶倒是淡定的很,还能笑着听她讲那婚礼如何盛状空前。
是夜,天冬服侍阮瑶躺下,便退去了外间。
“圣上有旨,燕王严博绍通敌叛国,已于北地就地正法,念及王府已无男丁,特赦王府女眷免于死罪,流放北地”
“你个小贱蹄子,仗着自己有点姿色便敢蛊惑殿下,看我今天打不死你”一声声的辱骂和鞭子落在身上,心中是无尽的屈辱
“姑娘姑娘,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