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都办好了?”
“是,姑娘,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这会子太妃应该在青晖院了!”
阮瑶没说话,继续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天冬与银翘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站着,不敢出声儿。
前世就是这天夜里,府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严博绍醉酒归府,趁着夜色,秦暄买通正院洒扫的丫头,假借太妃送醒酒汤的名义,溜进了严博绍的房中。
后来,秦暄被绑在青晖院院子正中的柱子上,绑了一夜,第二日凌晨,被放下来时已经昏迷。待其醒来,说自己给表兄送醒酒汤,被醉酒的表兄上下其手,她不堪受辱,大声呼救,惊动了府中的侍卫,却被当成刺客抓起来。
那时,秦暄哭着喊着求太妃为自己做主,甚至声称自己清白受辱,宁愿一死,也不愿平白被人看低了去。太妃让严博绍收了秦暄,被严博绍一口拒绝,也因此,母子之间有了嫌隙。
这一夜,阮瑶坐了良久,久到天冬与银翘都换了几轮热茶,才起身,由着二人服侍着躺下。
翌日凌晨,阮瑶去正院请安的时候,秦暄不在,太妃没提,阮瑶也没问。倒是出了正院,严博绍特意慢了几步等阮瑶出来。
“是你嘱咐赵立去请母妃过来的?”
阮瑶抬头对上严博绍的目光,缓缓笑了:“是,昨夜表兄醉的厉害,阮瑶唯恐表兄院中的小厮们照料的不妥帖,便嘱咐赵立请了太妃前去,可是有什么不妥?”
严博绍凝神看了阮瑶一会儿,勾了勾嘴角:“并无不妥,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