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嘉和和比利王的婚姻?”
“就像安嘉和……等等,比利王是谁??”
林槐回答:“比利王是一名战斗高手,安嘉和也是。”
木偶深以为然,兴高采烈,且学到了一个新的修辞方式:“对,就像比利王和安嘉和那样!”
林槐看着重复着这个修辞的木偶,和它默默地击了一下掌。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林槐若有所思道,“假如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另一个人,我如今应该是‘林槐序冷月葬诗魂’,而不是‘林槐序倒拔垂杨柳’?所以……”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所得到的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没有灵魂的!”
原本平静的黑白棋盘面晃了晃,然后又晃了晃。林槐端立于棋盘之上,他捂着脑袋,眼前不断出现光怪陆离的场景。
他仿佛看见了一具身体——一具没有灵魂、没有感情、只是维持着最基本的生理活动的身体,在日记上,麻木而机械地写下了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
这是一个深夜——悄无声息。宿舍里的所有人都在沉睡,几乎不正常地沉睡着。无论是会熬夜看综艺的邵玮、会通宵打游戏的路锦、还是会躺在床上背单词的谭熙若……
他们一个都没有醒来。